民间有榜下捉婿一说。

        大雍<:///.=_bnk>官场上却有得婿当为御鼓手这一约定俗成的期望。

        “总共八条龙舟,殿前司谢戎阳占一条,侍卫司童凇占一条,京营提督向执占一条,左相之子范臻占一条,吏部尚书之孙壬遐龄占一条,此则去五,余下三条不知花落谁家。”薛尘远碾着花生米,悠悠列举。

        一同砚嚼着醪糟,回忆道:“犹记得去年赛龙舟,场面甚是宏大,夺标者乃范家大郎,实至名归。不知今年他能否梅开二度?”

        “难说。”另一同砚横插一脚,“去年他与谢戎阳也不过一尺之距,殿前司都指挥使蝉联龙鼓手三年之久,有‘金标鼓王’之称,岂是浪得虚名?去年那般马失前蹄,出人意料,或许是谢戎阳有意相让也未知。”

        “哼哼,笑话。”之前那位同砚显是范臻拥趸,当下不忿,“谢戎阳之所以能夺三次标,不过是因为前三年范臻都未参赛罢了,这也值得大吹特吹?好不害臊。”

        “非是我吹,那范臻就一地痞无赖,一次已是侥幸,哪有一而再的道理?”

        这下点燃了炮仗,两人撸起袖子舌绽莲花,你一言我一语,打起文人间的口水仗来。

        那边皇帝也犯难,除去五个常驻席位,还有三条龙舟的鼓手亟待择选。

        他看看这个,这个不行,这个暂时得保护起来,不能早早将人推到风口浪尖。

        他看看那个,那个也不行,咖位上还差着一截呢,到了太后跟前容易翻车。

        唉,愁啊。

        正愁得什么似的,他亲爱的弟弟跳出来为他分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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