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足足十三回,她已经倒欠兄长十三个条件了,这特喵得还到猴年马月啊……
隔绝在外的烟花声闷闷地轰隆着,仍然有些吵嚷,塌上另一边传来的一声嗤笑却清晰可闻。
苏镜音忽然回过味儿来,想起兄长听到她说不下棋,要用棋子码王八时,似乎他那表情可不太好看。
她十分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是她没有证据。
毕竟是她自己技不如人。
夜色已深,屋外的烟花声响渐熄,不再如此前那般密集,只时不时响起几许砰声。
苏梦枕见她眉宇间皆是倦意,眼睛也已经阖上了,也不忍心将她唤醒继续熬这个年了。
他将塌上的小案挪开,扯过先前随手放在塌边的狐裘,给身旁已经沉沉睡下的小姑娘盖上,然后掖了掖。
那是他的狐裘,足够将小小的姑娘整个包裹住,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只一瞬间便充盈了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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