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不论是狐裘,还是裹着狐裘的她,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所有物。

        喉间忽然涌上熟悉的痒意,他熟练地悄声点了几下,封住穴道,然后倚在她身旁,静静守着她。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低低笑了起来。

        她先前猜的倒没错,苏梦枕其实就是故意的。

        尽管明知道,他家这小姑娘,就是个特别会破坏气氛的木头疙瘩,可是在她提出码那个什么鬼玩意儿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一下就被气乐了。

        气得牙根痒痒的,很想咬她一口。

        可他不能这样做,那样会吓到小姑娘的,于是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实施打击报复。

        他不想承认,他就是看中输家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手握十三个条件,他的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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