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少连名带姓地叫她,大概是有些生气了,尽管语气看似平静,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是在面对她之时从未有过的冷然,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神,更是显露出十分的幽深暗沉,若是换成旁人面对此刻的他,大概会骇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苏镜音心底里是有些慌的。
毕竟他从未用过那样的眼神看过她。
那暗沉沉的目光里,已明显透出了几分无可掩藏,也不愿再掩藏的深重情愫。
他图穷匕见,不再掩藏,所以苏镜音终究还是看懂了。
可是她闭了闭眼,忽然就不敢再看下去。
那夜兄长醉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一直觉得,只要他不记得,她也可以全忘了,只要把那些亲密无间的醉酒乱性之事,全都看做无关紧要的梦境,梦过了无痕,便能继续维持着兄妹最后的体面。
直到此时,苏镜音仍然还是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她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只是片刻,忽然又缓缓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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