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很轻很轻,语声很浅很浅。
“兄长一直都会是兄长。”
他只能是她的兄长,她也只能当他的妹妹。
车厢内的空气,好像瞬间凝滞住了。
苏梦枕眸光越发幽深。
然而沉寂半晌后,他却忽然笑了一声。
苏镜音抬眸看他,却蓦然撞进了他分明唇角噙笑,却不达笑意的眼底。
苏梦枕的指腹仍旧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她微微泛红的眼尾。
谁说他家音音最是心软的。
她分明与那位明月姑娘是一样的,说放下就要放下,不愿给自己留退路,也不愿给二人之间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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