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音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梦枕笑了一声,低下头,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说道,“怎么叹气了?”
苏镜音扯了扯嘴角,呵了一声。
我为什么叹气你心里真的没点哔数吗?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他又埋首在她颈窝蹭了蹭,甚至还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疼,就是更加痒得慌。
苏镜音磨了磨牙,气得想咬死他。
结果她刚一动,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树大夫。
苏镜音一慌,立马就要跳下来,却被某人坏心眼地扣住了腰。
她气得瞪他,啪地一下拍掉了他的爪子,又慌忙躲回了披风后。
树大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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