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如常,苏梦枕也没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是否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别的事。”树大夫走到一旁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然后才说道,“只是方才还有一些事情,我忘了说。”

        “还有何事?”苏梦枕问道。

        树大夫放下杯盏,说道,“你这场病虽说来得突然,却并不怎么严重,那日……”

        这话说到一半,树大夫顿了下,侧目睨了他一眼。

        苏梦枕心里咯噔了一声。

        一抬眼,就对上了老爷子的死亡凝视。

        躲在披风后的苏镜音听到这里,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指,挠了挠兄长放在身侧的手掌心。

        她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那时候树大夫和杨无邪说的是,兄长病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她见到的也是那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老爷子又说,兄长这场病并不很重呢?

        苏梦枕收了掌心,握住了她的手指,苏镜音扯了扯,没扯回来,怕被树大夫发现,只得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手指,钻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