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像毒一样灌进梦里。
他惊醒,额角冷汗,呼x1急促。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她坐在矮桌前,拿着药膏与绷带。
她没有问他梦了什麽,只是淡淡开口:
「你手上那道旧伤,是怎麽来的?」
苏栩低头,这才发现他昨晚C练时擦伤的旧口又裂开了,血渗在手背,连袖口也染了一角。
「没什麽,只是不小心。」
她没有追问,只是走过来,蹲下身,抬起他手掌。
指尖带着草药的凉意,细细地抹过他破损的皮肤。
她低着头,专注又温柔:
「药会有点凉……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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