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微皱的眉。
她的声音很轻:
「你这样一直扛着,身上哪里都会是伤。」
语气太轻了,轻得不像责备,更像……心疼。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没说话。
她微愣,却没有cH0U开。
那一瞬,什麽都没说出口。
但药草的香、皮肤的温度、夜里未散的梦境——都将他推向边缘。
火光摇曳,他握着毓子的手,指尖冰凉,掌心却悄悄发烫。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眼,像陷在某种幽深难解的情绪里。
毓子望着他,忽然柔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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