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转弯,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咳」,风纪学姐不知何时倚在门框,表情是「我只是路过」的公务淡定。「茶会很热闹啊。纸杯要记得丢资源桶。」
学妹被她一看,原本快要说出口的那个称呼就收了回去,变成:「……春菜学姊,刚刚的盲描好厉害。」
「谢谢。」我点头,视线稳稳落回她们的眼睛,「我b较希望大家叫我春菜。」
她们「嗯嗯」地点头。那个没有被叫出口的名字像被放回cH0U屉。
艾莉在我身边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把我颊边一点炭粉拭掉,像是理所当然的动作。指腹擦过的那一瞬,我的心跳小小地失了拍。
社长开始介绍社团的排程与器材。有人负责颜料采买,有人管画室钥匙;周三晚上是速写,周五是静物,寒暑假会出去写生。她讲到预算时卡了一下:「画架有一个卡螺丝常松,如果有人会修就好了。」
「我可以看看。」话就这麽从我嘴里走出去。
「真的吗?」社长眼睛发光。
「先看看。」我补一句。
她带我走到角落,果然有一支画架的横杆不久就往下滑。我低头看,螺纹被反覆磨出一层细屑。我借了小一字起子,把松掉的零件拆下来,清理粉屑,再把垫圈翻面,让受力重新分配。最後把螺丝拧紧,试着上上下下推了几回,卡点回到该有的阻力。
「哇,真的稳了。」社长惊叹,整个人像刚吃到热腾腾的烤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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