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用指尖在我的手背上画圈,像小时候玩的「找痒点」。圆一圈、停、往前推一点,再一圈。我本能地想笑,又不敢动,整个人像被一张看不见的网轻轻撑住。

        她的指腹沿着手臂往上,经过肘弯,拐进上臂内侧最柔软的地方,停,问:「这里呢?」

        我握紧了她的手。她像被鼓励,指尖轻得像风吹过纸张,往肩头、锁骨边缘、颈侧移。每一次停,都等我的手给答案。

        我在缎带的黑暗里微微发抖,不是怕,而是被完整听见的那种战栗——身T说话,她专心听。

        换我。她也让我用缎带遮上眼。

        我学她的节奏,从手背开始,把每一寸皮肤当作一个要慢慢辨认的字。她跟我一样敏感,当我的指尖停在她耳後那个我们存秘密的位置,她x1了口气,没有躲。

        「这里可以放……想念。」她说。

        我忍不住笑:「会不会太快满?」

        「那就换另一边。」她也笑,整个人松下来。

        我们坐起来,靠着沙发,肩并肩。视觉的练习没有道具,只有彼此。

        「三十秒,不眨眼。」她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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