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看。起初有点好笑,过了十秒,世界像被人把音量关小,只剩她的眼睛。它们很黑,外圈有一道很淡的褐sE,角膜反光里能看到我。

        「看见什麽?」她问。

        「看见我在你眼里。」

        她像被这句话轻轻碰了一下,视线更稳了:「那就别急着移开。」

        味觉被安排在最後。她把橱柜里的黑巧克力拆开,掰了一小块,放在我掌心。「含着,不咬,让它自己化。」

        我照做,苦味先到,甜味紧跟着冒出来,两者在舌根上谈判。我看着她,她也含着一块,脸颊因为努力不笑有点绷,她抬手指了指我的心口——那里,心跳又开始不安分。

        「把它们排好队,」她提醒,「慢一点,甜就会出来。」

        我们像把课上完,却更像做完一场「靠近」的预演。她把缎带和JiNg油收好,转头问:「还有力气做晚餐吗?」

        我点头。「听讲师的。」

        她笑:「讲师也需要被照顾。」

        我们一边切菜一边聊天。她说起童年喜欢把贝壳照着大小排成一列,我说我以前会把球鞋刷到能在鞋面照人。我们在对方的过去里找到一些可Ai的影子,像在一张地图上标记出共通的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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