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用眼神问。
我没有说话,只把手指扣住她的手背,给出答案。
她来得很慢,慢得每一毫米都像被我们确认了一次。不是占领,而是安放。唇与唇接触的瞬间,世界安静了一整秒——不是因为没有声音,而是所有声音都找到各自待着的位置。
我们没有急着加深,只是停在那里,呼x1在彼此之间往返。她退开一点,又回来,好像在学习我们共同的语言:按下、离开、再按下;停、问、同意。
我终於明白她为什麽叫它「小实验」——不是要验证什麽,而是让我们知道,身T可以如何把心意说得更清楚。
夜更深了。她把窗微微打开一条缝,让夜风把房间的热度换一点新鲜空气进来。我们靠在一起,像两本打开一半、互相作注的书。
「三玖,」她在我耳边很轻地叫我,「你如果哪一刻不确定,就把手放在这里。」
她把我的手带到她x口,隔着布料,心跳坚定。
「它会回覆你。」她说。
「那你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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