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去看四周的乐器石像。刚才为了「赞美」而被激活的那些,此刻安安静静,像又回到雕塑该有的Si寂。迅把呼x1压慢——如果房间有规则,那规则一定在声音里。

        「马渕先生,还记得刚刚它们演奏的节子吗?」迅问。

        「三拍,接七拍,交错,像两条绳。」马渕答得很快。他是法师,脑海里自有自己的乐谱。

        迅点头。他没说「我也记住了」,而是直接安排:「真岛,你去喇叭那尊;久我,你去笛子那尊;我需要你们不要离开它们——除非我喊停。观月,你留在鼓那尊边,先别敲,等我数。」

        「我呢?」另一个幸存者,年轻却已满脸尘灰的男人问。他一直没什麽存在感,手在抖,眼里却是活下去的倔。

        「你去里拉。」迅说,视线却落在中央的圆阵,「我来试路。」

        观月皱眉:「你现在——」

        「不可弃弱,不是要你们抬着我走。」迅x1了一口气,对她眨眨眼,「是要你们别把我留在最後。」

        她明白了,唇抿成线,点头。

        各自到位。当真岛靠近喇叭,喇叭石像便以石肺吹出第一段低音;久我那边的笛声紧接着细长地缠上去;里拉轻轻拨出晶簧般的叠音。最後,观月抬起鼓槌,眼神看向迅。迅举手——五指收拢——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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