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前,推开窗。

        让空气进行流通,将花瓶里已经蔫巴的花枝取了出来。

        想了会儿,同周平津道:“刚才进来时,我在门外看见佩茹姨了。”

        “祖母还睡着。”她絮叨着,“这几日她好不容易能够好好休息,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您就别过来打扰她了。”

        沉默。

        周平津仍旧是原来的姿势。一句话也没吭。

        周颂宜觑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道:“我把祖母房间的花换上新的了,待会梅姨要是过来了,您替我给她说一声,今日就不用麻烦她了。”

        说完,她将抽出的花搁置在桌沿,把自己的摘的花换上了。

        随后端起花瓶左看又瞧的,总觉得花瓶摆放的位置不够好,伸手颇为讲究地给它摆弄了造型。

        “颂宜,你祖母她走了。”

        一直闭唇的周平津开了口。很轻的一声,如若一阵风来,这话怕是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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