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干涩,声音都带着颤,“我怕,一朝又回到了十多年前。”

        “别担心。”岑佩茹安慰着,“晚一点的时候,我再进去看看。”

        晚上,岑佩茹从宅子里带了自己下午熬煮的粥,又带了点梅婷做的糕点,装进食盒,拎着去了病房。

        敲了敲门,继而推门而入。

        进门时,周颂宜已经醒来,气色看起来依然不怎么好。

        将食盒放在一旁的茶几,目光一扫而过那些冷掉的食物,权当没看见。

        她走近,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天黑后,室内太过宁静,麻雀在树上喳喳叫的声音都能进到耳朵里。

        岑佩茹轻声说,“有没有想看的电视,阿姨给你调。”

        周颂宜仿若刚回神。

        “不用了。”她慢慢支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唇色苍白,眼神无奈地看着眼前人,“我真挺好的。您不用担心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明天说不定就能下地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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