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范迟宇也没再多问。

        北风呼啸,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施施然地来临。

        树尖上缀着白花儿,若人声重了点,保不齐“啪嗒——”地掉下一捧雪来。

        行人往来,各个裹得和粽子无差异。

        周颂宜腿疾暂时没复发,可骨头缝钻出的痛,却是实实打实的。

        秋花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地暖烧起来,暖水袋准备着。就连止疼药,也特地从北京带了过来。

        此刻,灶上边的砂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泡。

        周颂宜从自己的随身包里翻找出两张票根,将她递给正在一旁织围巾的秋花,“秋花姨,这个是戏馆的票根,范师傅给了我两张,但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熟人,就您一个。”

        “您要是感兴趣,可以去瞧瞧。”

        “我肯定是要去的。”秋花接过票根,“这可是你第一次在舞台上表演呢,你爸他们过不来,我正好给他们录点视频。”

        范迟宇过几天有一场演出,演出地点在一家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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