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宜早前也跟着去观摩了几次,这次对方特地和场院老板协商,点名要给她一场演出机会。
这件事,秋花前几天就听她提过了。
她说:“这几日,你忙着演出的事,没怎么看手机。他们联系不到你,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
“秋花姨最好了。”周颂宜凑到秋花的身旁,对她笑得灿烂。
“你啊,”秋花点了点她的额头,“这次表演结束,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头好好待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她眼神心疼,“我看了天气预报,这阵子天天都要下雪。你的腿,一到这个时间就变得敏感。昨晚睡觉,是不是腿疾犯了?”
每晚,周颂宜睡下后,秋花都会来到她的屋子里转转。
昨夜,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她躺在被子里,弓着身体,表情痛苦。
整个人冷汗涔涔,手下意识地捶打自己的膝盖。
如果不是深知周颂宜的秉性,她大概就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白日里,总是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不想大家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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