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叹了口气。
去客厅烧了壶热水,将水灌进热水袋,塞进周颂宜的被子里。
那时候,才知道被子压根就没睡热,摸上去一片冰凉。
她替她揉着腿弯。
那夜,两人谁都没说话。
“我会的。”周颂宜眨眨眼睛,思绪回笼,“这次,我都听您的。”
“不过昨晚的事,您先别告诉我爸他们。不然,除了徒增他们的担心,什么也改变不了。”
秋花深深地看她一眼,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
表演那天,户外刮了大风,雪如鹅毛。
气温极低,来往人员,皆穿着厚重的棉袄。直到进入温暖的馆内,被热气烘烤,才脱下外边笨重的棉衣。
“腿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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