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好像一下回到了两年前的秋日。
靳晏礼前年去世的。离世前,缠绵病榻了许久,精气神一直不太好。犹记得,最后那一天,像是回光返照般,气色好了许多。
将自己拾掇得精气神足了些。蹒跚地朝周颂宜走去,坐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絮叨了许多话。
大多数时候,她都在静静听着。偶尔附和那么一两句。
说到最后。
靳晏礼慢慢弯下僵硬的脊背,动作机械、轻柔地趴在爱人的腿边。眼神柔和、气质儒雅。
他说:“小宜啊,我给你写了许多信。要是未来有一天,你想我了,就让孩子们读给你听。那样,就好像我还在你身边一样。”
周颂宜垂下眼睛看他,轻声问:“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好,免得我怕你想我了。”他逗趣的语气,“我也不能掀开棺材板出来。”
“只能干着急。”
“净胡说。”她动作轻盈,一下一下地顺着他早已稀疏花白的头发。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庞滑落,冥冥中早了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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