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逸一步步逼近,揪着许问远的衣领,将他狠狠丢在地上。

        纵使擂台上是软垫,许问远也摔得不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事实!”

        许问远话未说完,谢闻逸立刻打断。

        “蠢货,窝囊。”谢闻逸言语刻薄,毫不留情,“你应该斗的人不是我,可你看不透。”

        “仅仅因为一些无用的情绪跟我斗,几年了,我把你当个笑话,还没长教训?”

        “你要做的事做成了吗?”

        “那都是因为你!”许问远脸部涨红,痛意混合着愤怒扭曲他那张和谢闻逸相似的面孔,此刻他们看起来毫无关联,“如果我不得到权利,不变得更强,我做不到拯救妈妈。”

        “你只说对了一件事。”谢闻逸站在许问远面前,“那就是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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