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许问远微微偏头,仰头看着谢闻逸,“说了些事实。”
“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许问远眸中闪烁着怒火,他身上骨裂般疼痛,仰头望着谢闻逸,却依旧愤恨,“你们都一样。”
谢闻逸像是被侮辱了一般,郑重道,“不一样,我跟他不一样。”
“没什么区别。”许问远站起来,腹部疼痛牵扯着他的脊骨如弓一般弯曲,他强行站直身体,嘲讽道,“都是疯子。”
许母于谢父。
柳扇于谢闻逸。
都被他们当做可以随意掌控玩弄的东西,失去为人的主体。
谢闻逸的脸沉下来,嘴角拉直,他重新取下戒指,妥帖地放在口袋里,看着在自己面前强做镇定的许问远,他猛然一拳击打对方腹部,看着许问远痛苦的神情,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你以为今天跟我站在同一擂台上,你跟我就是同一类人了吗?”
“你就是个废物!”
“让我想想,你想干什么,你救走你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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