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盛迟年不知道是该说他有礼貌还是该说他傻。家里密码告诉他了,也说东西可以随意使用了,对方却只是屈在沙发上对付了两宿,临走时还替他打扫干净了地方。

        这个沙发长度平时盛迟年整个人曲着身子躺在上面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那徐雾白躺在这上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

        本来暂时不想告诉徐雾白自已回来的事情,想等他主动问,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有些问题答案,他想知道。

        徐雾白年后初二就去饭店上班了,初二开始,街上的商店就陆陆续续开门,饭店客流量尤其大。

        如果没什么紧急的事情,徐雾白基本上是一整天都待在那里,同样那几天的工资也会比较高一点。

        他这段时间想过,寒假结束他就暂时不打工了,马上高考了,他的时间不能任由它再分半用了,在学习和打工上,他做出了决断。

        趁着这段日子工资更高一些,徐雾白尽可能待的时间长一些。

        手机被锁在换衣间的柜子里,徐雾白奔走在各个包间,忙碌让他的脑子来不及想别的。

        盛迟年的消息直到下午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复,说是石沉大海都不为过。

        到了晚上,盛迟年第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手机,点开和徐雾白的聊天页面,依旧没有收到他的任何答复。

        晚上十点半,徐雾白才打开换衣间的门,他一整天都在接待客人,忙的手脚不着地,直到现在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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