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香灰袋。
一GU熟悉的香灰气息浮出来,像是把庙口八十岁爷爷的衣服压进我鼻孔里。那味道才刚飘出,风就像吓到一样瞬间停了。
接着,有什麽东西从那洞底往上涌。
不是风,也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存在感」——像是某人正从地狱的手扶梯上来,每踏一步,空气就跟着cH0U搐一次。
咪咪发出一声低吼,尾巴炸成一把拖把。
我退後两步,正想说「不然我们先撤吧」,某根钢筋突然「铿」一声震响,像是有人用头撞它。
然後,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是他,我只是想活着。」
声音低得像从钢骨喉咙里挤出来,混着铁锈与回音,每一字都像在刮我的耳膜。
「你还记得那首歌吗?」
「你小时候,会拉着我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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