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抚,也像是在道歉。

        只是那力道太轻了,沈昭晔觉得痒得慌,还有,就是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危险。

        他缩着肩膀笑着想抽回自己的腿,“阿宴,别摸了,痒。”

        沭宴听话地停了手,也仅限于停手,并没有松手。

        沈昭晔看着沭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心中有些发毛,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抿了下唇,试探地开口问道:“阿宴……”

        只是他还没想出要挑起什么话题好,一直沉默不语的沭宴开了口,“腿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沈昭晔一听他问起腿上的划伤,顿时头疼的不行。

        其实方才在浴室里,他给腿上缠保鲜膜时也在想,这么长的一条口子,沭宴又不瞎,亲热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

        要不然,关灯?

        还是以累了为由,拒绝沭宴的亲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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