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觉得第二个好,也打算这么办了。

        谁成想,沭宴不按套路出牌,都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又是扛他进卧室,又是扔床上掀浴袍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讲真,沈昭晔都快觉得面前这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沭宴了。

        这也忒霸道了些了。

        沈昭晔迟疑了几秒,就是这么几秒,沭宴抬头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让他有种自己撒谎的想法被他拆穿的错觉,后颈皮都在发紧。

        他眨了下眼,先避开了沭宴那双幽深的眸子,低头看腿上那条伤口,道:“在林子里被树枝划破的。”

        说谎话最难的是怎么说出口,一旦说出口后,后面就变得顺畅的多了。

        就像现在,沈昭晔的后颈皮也不紧了,语气也不像方才发虚了,画蛇添足一样地解释。

        “林子里的树不是茂盛嘛,我们抽得路线又不太好走,一不小心,就被树枝划破了腿。”

        沈昭晔说完,还动了动被沭宴攥在手中的腿,像是向他证明那条伤口就是被树枝划伤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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