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抿了抿嘴,说:“我不太会。”

        “凡事都是由生渐熟,静心。”太子说。

        裴溪亭静不了心,说:“我热。”

        太子看了眼屋子里的琢冰山,说:“心静自然凉。”

        “您不让我穿短衣短裤。”裴溪亭说出自己的怨念。

        太子说:“衣衫不整,像什么话?”

        “这院子里又没有别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朝廷里有些官儿平日里最重礼仪,可夏天回了自家院子,一样也是穿得要多清凉有多清凉,只求蔽体。”裴溪亭嘀咕,“您比他们还要老古板。”

        太子说:“别人在自家的穿着,你怎么知道?”

        裴溪亭以前在书上看的,叫什么忘了,总之就是写到了古代人的清凉神器,什么小吊带小抹胸都有。这里是架空的地方,有没有还真不好说,但他还是脖子一支棱,很有底气地说:“我钻狗洞看见的。”

        “哦,”太子淡声说,“私窥朝臣府邸,记录朝臣私事,居心不良。”

        话音落地,裴溪亭双手放在琴上,同时往前一抹,古琴顿时发出排山倒海的动静。

        太子被攻击到了,眉间微蹙,正要说话,就见裴溪亭抱起古琴换了个方向,直接面对他,再次弹出一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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