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溪亭神情严肃,双手灵活地胡乱拨动琴弦,那气势仿佛有千百年的功力,可以以琴音杀人。

        太子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说裴溪亭放肆,可这人日日都在放肆,真要追究起来,数都数不清,说裴溪亭幼稚,可幼稚起来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这攻击力颇为强悍,他伸手放在裴溪亭双手间,按住琴面,说:“这是在报复我?”

        裴溪亭停下攻击,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是你自己说的?”太子说,“好好的去钻别人家的狗洞,还不许我怀疑你别有用意?”

        “做一件事一定要有原因吗?”裴溪亭问,“我纯粹脑子有病,行不行?”

        太子想了想,说:“的确没有谁规定人不可以脑子有病。”

        “那不就对了。”裴溪亭说,“我犯病的时候不仅喜欢钻狗洞,我还喜欢发疯狗病,满大街乱窜,见人就咬。”

        他大胆地说:“到时候您可别撞上我,小心我咬您一口。”

        “到时候你可得避着我,否则,”太子目光下滑,落在裴溪亭红润的唇上,淡声说,“我就拿绳子勒住你的舌头,再拿链子把你拴在院子里,也算为民除害。”

        好平淡的神情语气,好变/态的话。

        裴溪亭愣了愣,一时无法反驳,但也不甘示弱,于是再次化身十指琴魔,对太子发动音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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