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连忙伸手揭开裴溪亭的盅,赫然又是一柱擎天,他出离地愤怒了,指着裴溪亭的背影说:“是高手你不早说,先前还问这问那的佯装什么都不懂,你唬我呢!”

        裴溪亭已经踩上了台阶,闻言扶着栏杆一转身,说:“低调是一门战术,年轻人,学着点吧。”

        “拿来吧你。”元方伸手拿起男子手边的钱袋子,跟着蹭了块熟肉,转身走了,留对方抱着赌盅独自伤怀。

        元方快步追上裴溪亭,“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家。”

        “以前出去玩的时候会和人玩两把,”裴溪亭淡声补充,“不靠武力,单纯是赌术到家。”

        “哇。”元方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厉害的人物?在下甘拜下风。”

        裴溪亭礼貌地回以微笑,当然,如果元芳的语气能不这么人机,他也会笑得更有温度。

        元方掂量着鼓囊囊的钱袋,“那人瞧着出身不凡。”

        裴溪亭不大在意,“随便玩玩而已,管他是谁。”

        水上之路并不难熬,有时沿途看见美景,裴溪亭一握住画笔,半天一天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船上有位客人是说书先生,在外面借了张桌子,时常引得听众们鼓掌叫好,裴溪亭也会下去听,且他在的时候,下面的听众总会格外多,惹得说书先生笑呵呵地调侃,不知姑娘们是来听说书,还是来看俊俏郎君的哟。

        此间,裴溪亭和人菜瘾大的骰子哥也混熟了,经常坐在一起玩骰子,有时骰子哥还会请他们到雅间烤肉,他的烤肉技术和骰子技术对比强烈,成功俘获了裴溪亭和元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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