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错,太子路过二楼内窗时停下了脚步,望见三人围着一张小桌赌骰子,不知在说什么,裴溪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瞧着心情不错。

        “那不是宁王爷家的四公子吗?”俞梢云看着坐在裴溪亭对面哈哈大笑出一口白牙的年轻男子,上回他只看见了这人的背影,因此没认出来。

        “四公子好美食,这些年是哪里好吃去哪里,不羁得很。”俞梢云想起一茬,“听说这次是宁王府的赵夫人想给儿子议亲,使出了装病的计策,这才把四公子诓骗回来了。”

        “这亲事不好议。”太子淡声说。

        俞梢云不解。

        太子说:“你看他腰间。”

        俞梢云闻言望去,那赫然是一枚墨玉鸳鸯佩。

        宗郁提起紧紧系在腰间的那半块,说:“我已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

        他笑得灿烂,晃了裴溪亭的眼睛,裴溪亭莫名有些艳羡,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说:“祝你得偿所愿。”

        “多谢多谢,到时请你们来吃喜酒。”宗郁摩挲玉佩,轻轻地放了下去,捋着穗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傻笑了起来。

        “他这里……”元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沉溺在情爱中的人,难免偶尔看着痴傻。”裴溪亭轻声说,“单身狗,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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