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痴迷于做肉饼,去李肉饼那里偷师了,要晚点才会回来。”裴溪亭说,“您要找他吗?”

        太子说:“不。”

        “好的。”裴溪亭给太子续杯,正想问殿下需不需要点下酒的,就听见有人敲门。

        “裴文书可在?”

        嗓音柔和,是隔壁的苏大夫。

        裴溪亭问了太子的意思,起身过去把开了一角的半扇门拉开,说:“苏大夫,殿下在院里。”

        苏大夫闻言惊讶了一瞬便恢复如常,顺着裴溪亭让开的路进了院子。

        裴溪亭轻轻掩上门,转头见苏大夫与殿下见礼,两人应该是熟识,太子叫他“重烟”。

        裴溪亭突然想起来,太子的容貌取向是苏大夫。

        苏重烟和太子说了两句话,侧身看向裴溪亭,说:“裴文书昨日不是让我给你开清心降燥的方子吗,喏。”

        裴溪亭伸手接过那小药瓶,心里有点虚,毕竟让他需要吃药而且还连换三个大夫都没治好的“罪魁祸首”就坐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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