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演技派,裴溪亭面上一派寻常,道了声谢,说:“苏大夫也坐下来喝两杯?”

        “不了,明日要去见一位病人,我还要回去看看脉案,喝不得酒。”苏大夫转头和太子行礼,又和裴溪亭点头告别,转身离去了。

        裴溪亭重新落座,把药瓶放在一边。太子看了一眼,说:“生的什么病,这么久还不见好?”

        裴溪亭哪敢说自从我看了话本后就心里躁动,还停不下来,只得说:“没有生病,就是火气重,可能是入秋了,燥的。”

        他看着也确实不像个有病的,太子便没有多问,只“嗯”了一声,说:“《越人歌》抄好了吗?”

        本以为裴溪亭又要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人眉梢一挑,洋洋得意地起身去屋子里拿出一个薄本放在他面前,“请您检查。”

        说着就坐回去了,一派淡然自若、任君翻阅的姿态。

        太子收回目光,伸手翻开一页,一篇一篇地检查,出乎意料的是,裴溪亭并没有前面认真而后面敷衍,篇篇如一,写得认真。

        裴溪亭也没有想到太子殿下会一篇一篇地检查,不知是闲情逸致还是严厉非常,感慨着,纳闷着,就看得入迷了。

        他自小见了数不清的好皮囊,自己也长了一张逢人挨夸的好相貌,所以对颜值的要求可以说是吹毛求疵,他能发现和承认一个人的美,但很少惊叹,可太子殿下的的确确是哪哪儿都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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