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把扁桃体都露出去了,“啊……”
元方掰着他的嘴检查了一番,说:“左边有个血泡,上火了——别再想太子了。”
裴溪亭很公正地说:“我觉得是葡萄惹的祸。”
元方呵呵一笑,下车拍上车门,绕道车夫座驾车离去。
裴溪亭盘腿坐起来,替小大王梳毛发,说:“你爹怎么还没派人来领你回去?”
小大王听不懂,枕着裴溪亭的腿,惬意得很。裴溪亭笑了笑,歪头倒在它身上,一人一虎歪七扭八地躺在一堆。
马车平稳地行驶,窗外偶尔热闹,偶尔清净,裴溪亭摸着小大王的头,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来内侍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虽然小大王在殿下面前温顺似猫,平时和俞梢云白唐他们玩的时候也不伤人,但闹腾起来也是够折腾人的,这会儿竟然安安静静地守着沉睡的裴溪亭,可见它很亲近裴溪亭。
身后的宫人看了一眼,轻声问:“来内侍,奴婢去叫醒裴文书?”
来内侍思忖,随后摇头说:“等裴文书自己醒来再说吧。”
“可殿下和小公子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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