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鹭颇为满意地说:“那看来我是做了一件好事,是我的出现促使了他们和好。”
越做越爱和越做越恨都有可能,来内侍自然不好确定殿下和裴文书和好没有,但也不好打击小皇孙,点头说:“是呢。”
宗鹭昨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一是心虚自己擅自前来恩州,不知五叔要如何惩罚他,二便是思索五叔和裴文书的关系。此时见人生阅历颇丰的来内侍也赞同自己的思索结果,他终于宽了心,暂时只剩下一个疑问。
“对了,”宗鹭看向来内侍,“你说,裴文书会做我的五婶……叔叔吗?”
“这个嘛,”来内侍为难地说,“谁敢确定呀?您希望裴文书做吗?”
宗鹭说:“我希望五叔幸福,希望他有所爱,爱人也爱他。”
来内侍闻言笑了笑,目光温柔,说:“殿下福泽深厚,会的。”
“啊切——”
裴溪亭打了个喷嚏,不满地揉着鼻尖,凑到车门前说:“到哪儿了?”
“快到山脚底下了。”元方说,“山下有恩州营的人把守,准备着,我们绕路上山。”
裴溪亭说“好嘞”,推开门蹲到元芳身边,说:“暗中那位今天还在吗?”
“在。”元方说,“今日没那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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