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笑了笑,说:“许是因为昨晚上某太子殿下听懂我的含沙射影了,今日索性明着来了。”

        他昨夜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不把傅危在恩州的事情告诉元芳,毕竟有太子殿下挡着,那位债主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元芳这死小子胆子大得很,唯独提起那位债主时神情紧绷,显然是忌惮得很,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要时时刻刻悬心。

        裴溪亭都想好了,万一太子殿下没拦住,债主打上门来了,他就冲出去使出一招“乱拳打死老师傅”,元芳轻功好,只这一瞬间就够他跑路了。

        一棵大树树梢上,傅危轻轻打了个喷嚏,挑眉说:“谁在想我?”

        太子站在一旁,说:“有人在骂你更为合。”

        傅危说:“我好心跟着你,你就这么对我?”

        “别想浑水摸鱼。”太子淡声说,“元方得跟着裴溪亭。”

        傅危微笑着说:“你让一名杀手去当护卫,不觉得很不合情吗?”

        “杀手自愿给裴溪亭做护卫。”太子补充说,“每月五十两。”

        “多少?”仙廊出手,五十两不够塞牙缝的,遑论是“元方”这种顶级杀手?

        傅危微微蹙眉,“这小兔崽子不会真的看上裴溪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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