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见这话,心中不悦,但还是说:“你很肤浅,世间感情并非只有情爱。”
“这话旁人说,我听,你说,我就当是听个笑话。”傅危笑了笑,“烦请太子殿下每日睡前醒后将这句话默念一千次,先把自己宽慰好了,再拿出口糊弄别人。”
一旁的俞梢云已经懒得“劝架”或者安抚自家殿下了,他算是领悟了,这醋和别的吃喝不同,一旦入了喉咙那就是浸入皮肉了,涮不干净排不出来,时不时就在身体里翻江倒海。
突然,俞梢云看见什么,轻声说:“裴文书来了。”
太子懒得再反驳傅危,顺着俞梢云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山林间,马尾青衫的裴溪亭跟着元方在林子里蹿行。
裴溪亭不会轻功,但胜在身姿轻盈,跑起来发尾如墨浪,衣摆如树影,俨然是一抹灵动飘逸的好颜色。
两人在小山崖边的大石头后蹲下,裴溪亭蹲着身子在地上挪动,像只乌龟。
太子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出《乌龟潜藏记》,直到裴溪亭伸手扒住元方的背,亲亲密密地把脑袋挨在一起。
太子嘴角压了压,脸上的笑意瞬间死了个干净。
唉,俞梢云暗自叹了口气。
裴溪亭并不知道自己被锐评了,从元方身前挤出去,探头看向大石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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