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说:“他能如何?”
傅危说:“别死鸭子嘴硬了,我看你太子殿下的派头是半点没舍得往人家头上使。”
宗随泱:“。”
这一觉睡得沉,裴溪亭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燃着一盏烛火。他爬起来,探头往外一看,窗外已经黑了,而这里也不是会馆的房间。
裴溪亭用颤音呼喊:“芳……芳……芳……”
芳没来,宗随泱从屏风外绕了进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喊魂?”
“喊饭。”裴溪亭撑着床沿爬起来,盘腿坐在床边,“我饿了,我今天就喝了一碗粥。”
宗随泱叫了俞梢云进来,说:“布膳吧。”
俞梢云应了,轻步退了出去。
裴溪亭伸了个懒腰,伸腿穿鞋,说:“我是怎么被运输到这里来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宗随泱说:“睡得像猪一样,雷打都不动,自然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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