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言语攻击我?”裴溪亭踩了踩鞋,起身走到宗随泱跟前,俯身看了看他的手,已经上过药、正经包扎过了。

        裴溪亭抿了抿唇,起身后却是一脸冷漠,“要你装逼,疼不疼啊?”

        宗随泱知道“逼格”是什么意思,稍微引申了一番就明白了这话在嘲讽他什么,说:“我没有装。”

        是,也许这点伤对宗随泱殿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为自己受伤和为别人受伤到底是不同的。裴溪亭没舍得再故意冷着脸,说:“人都是肉做的,不是钢筋铁骨,能少流血就少流点吧,别不把身子当回事,等你七老八十就知道厉害了。”

        宗随泱随着裴溪亭绕出屏风,在外边的圆桌坐下,说:“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

        裴溪亭因为心虚而气弱,又不吭声了。

        俄顷,近卫将饭菜端进来,一一布置好,有乳酿鱼、葱醋鸡、荔枝腰子、煎豆腐、糖糟茄子和排骨汤。

        都是裴溪亭爱吃的,他立刻拿起筷子,说:“我就不客气了。”

        宗随泱颔首,说:“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吃吧,不够还有。”

        “那倒是不用这么客气,我又不是猪。”裴溪亭尝了一夹子鱼,愣了愣,“这咋和羊肉铺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宗随泱说:“这道菜是它家厨师做的,自然一样。葱醋鸡,荔枝腰子和糖糟茄子是春晖楼的,豆腐是梢云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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