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的真实演绎,不外如是了。

        如果时间倒流回到那一瞬,或者是有后悔药卖,裴溪亭一定不会出声挑衅、把姓宗的得罪死了。唱可以,但裸唱实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毕竟不是在床上,这种花活还是太羞耻了。

        “我觉得这样不好。”裴溪亭眨了眨眼,真心实意地说,“当然,我不是不愿意,我完全是为殿下着想。”

        “哦,”宗随泱露出“我听你编”的表情,“此话何意?”

        裴溪亭问:“殿下,绿波湖是什么地方?”

        这位殿下说:“湖。”

        裴溪亭倒是无法反驳这个答案,微笑着说:“它不仅是湖,还是一片公家的湖,简而言之,这里是公共场合。”

        宗随泱知道这人要说什么了,但还是接着话茬说:“因此?”

        “因此,这里不仅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在这里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被其余人发现,同时也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人。”裴溪亭叹了口气,语气诚恳至极,“虽说在花船上欢好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更别说是一些其他的花活,但殿下又并非是那样的人。在我心里,殿下是一位非常端庄克己、时刻不忘风仪的人,我实在不忍心让殿下颜面尽失、名声被毁啊。”

        宗随泱欣赏着裴溪亭虚情假意得完全看不出做戏痕迹的表情,说:“裴文书言辞恳切,我心甚慰,但实则是裴文书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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