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说:“诶,殿下,您再——”
“其一,”宗随泱微微抬手,打断了裴溪亭的鬼扯,“我们在这里做任何事,外人都不会发现;其二,多谢裴文书夸赞我的为人,但我想我为人如何与我要裴文书做什么并不矛盾,毕竟我是有样学样,尊重并鼓励裴文书的所思所想,不是吗?”
裴溪亭苦笑道:“呵呵。”
“其三,所谓颜面,所谓名誉,我并不有多在乎,毕竟我已经得到的一些恶名要令人震骇许多。”宗随泱不疾不徐,一一辩驳了裴溪亭的“好心”。
他的目光逡巡在裴溪亭的眉眼间,顿了顿,又说:“何况欣赏美色是人之常情,裴文书样貌好、身段好、嗓子好,我想一并欣赏,就如同观山观海,又有何错?”
裴溪亭发现自己竟然一时想不出来反击的点,和宗随泱干瞪眼了一会儿,突然愣了愣,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一如往常,话语也平常,可他却觉得有些异常。
是宗随泱变了,还是他想多了?
若是宗随泱从前说这样的话,裴溪亭是不大会觉得暧/昧的,毕竟这人的言行举止不仅像个正人君子,还是那种一身铜皮铁骨万花不入还镶嵌了一颗石头心脏的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法海,你不懂爱。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戳破了两次,还接了吻,宗随泱不会不知道“分寸”二字的重要性,也不会不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会引人遐/想。
裴溪亭抿了抿唇,故意说:“殿下在羞辱我吗?”
宗随泱愣了愣,说:“怎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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