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的声音陡然凄厉起来,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一起传了出去,霍仙使握着窗沿的手早已发白。他听着裴溪亭拼命反抗不得,尖声求饶,接着太子想必是检查到了不想见到的结果,那床帐间又响起噼啪的巴掌声,混着带着哭腔的喘/叫,暧/昧难言,最后一声尤为响亮,但含着情,竟听得人气血翻涌。
裴溪亭嘴上说着不愿被太子折辱,但身体却俨然已经被调/教服帖了……这个贱人。
落在这边的目光愈发哀怨,宗随泱眉心微动,轻轻揉着手中发红发烫的皮/肉,凝视着裴溪亭起伏的心口,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溪亭,你我如此契合,你天生就该被我……”
他俯身,在裴溪亭耳边说了个字,热气烘着耳朵,说得真心实意。
裴溪亭浑身打颤,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他的脸,小声说:“你袍子脏了……”
“无妨,”宗随泱侧目凝视他,“待会儿赔我一身。”
裴溪亭自然乐意,嘴上却说:“还不是怪你。”
“你自己冲动,没耐性,如何能怪我?”宗随泱说。
裴溪亭没法反驳,说:“那我是第一次被别人……我以前都自己弄的,感觉不太一样。”
他眼睛水盈盈的,直勾勾地盯着宗随泱,有些害臊地说:“而且,你的手好舒服。”
害臊也拦不住这人的污言秽语,宗随泱手上用力,揉的裴溪亭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他微微挑眉,说:“看来确实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