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被损了一嘴,张口就要咬他的脸,被宗随泱躲了过去。

        裴溪亭不高兴地横眉,要闹脾气了,宗随泱这才好似不甘不愿地凑过来,让他咬了一口,好称心如意。

        裴溪亭蹭着那脸颊吻下去,却被宗随泱用鼻尖抵住嘴唇,他睁了睁眼,说:“干嘛?”

        “按照设定,我们不能接吻。”宗随泱说。

        太子殿下的确不会亲吻自己养的小玩意儿,裴溪亭失笑,说:“你真的好严格,但是你也没有全然按照剧本行事啊,让你骂我你不骂,打我也不打,这场戏的精髓都被你吃掉了。”

        宗随泱的确是趁机公报私仇,想着好好把这只小狐狸教训揉搓一番,但打骂还是过了。他伸手将裴溪亭的裤子提到腰上,说:“腰带上镶了玉片,打在你身上,你也受不了,演着玩而已,何必?”

        裴溪亭说:“你刚才打我的时候可半点没留情。”

        “你不叫,我就不会继续打,偏偏你叫个没完。”宗随泱看着裴溪亭恼羞成怒的脸,笑了笑,用鼻尖蹭了下他的唇,突然说,“腥吗?”

        裴溪亭眼睛发烫,说:“我自己的东西,我又不嫌弃。”

        宗随泱笑了笑,再次问道:“腥吗?”

        裴溪亭抿了抿唇,小声说:“有点……但是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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