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月看向俞梢云,俞梢云抱臂站在宗随泱身侧,闻言轻笑了一声,说:“我听着还不错啊,虽说比不上一流派头,但一首曲子一首味道嘛。”

        霍月感激地向俞梢云福身。

        宗随泱说:“你喜欢就好。你可还会什么曲子?”

        “《越人歌》。”霍月看着宗随泱,轻声说。

        “这首不必唱了。”宗随泱说。

        俞梢云调侃,“您听过最好的了,是不是?”

        宗随泱自己给裴溪亭唱过了,裴溪亭说好听,眼睛点着星星,不是奉承,是真觉得好听。

        裴溪亭平日也爱唱,只是偶尔唱一段,有时候还喜欢唱一些他自己胡编乱造的词,随意是随意了些,但他有一把好嗓子,唱歌时不如平常清越,反而低哑,像浸了桂花酒,幽幽的甜。

        宗随泱觉得这首曲子是不同的,偶然听见无妨,但不乐意特意点别人来唱。

        突然,屋中的铃铛响了一声,霍月面色微变,但极力控制住表情,依旧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哟,这哪来的铃铛?”俞梢云仰头看了一眼,铃铛巧妙地穿在屋顶上方,用红绳绑着,此时无大风,必定不是被吹动,只能是被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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