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素影正坐在梳妆台前收拾妆奁,闻言说:“舞乐坊是个好地方,习舞之人少有不愿去的,只是宫里规矩大,我若进去了,是不是难得再见你一回?”

        裴溪亭站在门口招呼人将行李往外搬,闻言走回里屋,说:“您忘了,我如今是东宫文书。”

        “我自然不会忘记,只是你平日在东宫当值,哪有随意往外头跑的?我也不能随意靠近东宫,等你下值又得立刻出宫去。”步素影说。

        裴溪亭想了想,决定先不把出柜对象说出来,不是防着步素影,是怕吓到她。步素影虽然不计较他的知心人是谁,可她不嫌贫,未必会爱“富”,尤其还是泼天的富贵,她多半是要先惊惧这富贵会不会将他兜头砸死,而且轻易不能放心。

        “您不必忧虑,我那位知心人就是东宫的人。”裴溪亭半真半假地说,“他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有几分脸面。”

        “什么?”步素影惊讶地说,“是东宫的人?”

        裴溪亭有些心虚地点头。

        “那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只是,”步素影担忧地说,“你们的关系若是被太子殿下知晓,会不会?”

        搞/基的就是太子殿下本尊呀,裴溪亭在心里嘀咕,摇头说:“殿下为人开明,很少管臣下的私事,身旁亲信只要没有伤天害,殿下不会说什么。”

        步素影闻言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既然如此,我是很愿意去舞乐坊的。”

        “好。”裴溪亭说,“我帮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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