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素影走的时候,裴彦和裴锦堂都来了。

        到底是曾经相爱,半生的缘分,裴彦神情复杂,和步素影站在一旁讲话。裴锦堂不好听,和裴溪亭去一边杵着,说:“诶,我跟你打听个事。”

        裴溪亭点头,“说。”

        “我今日在外面碰见景珠了,他瘦了好些,瞧着面色不大好,精神不济,很有心事的样子,可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说。”裴锦堂说,“你们先前去恩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多的不好说,我就送你一句话。”裴溪亭说,“你这位朋友可不简单,做的事也不简单,你把心提一提,别拿人家当小白兔。”

        裴锦堂闻言心里一跳,没有再多问,只说:“我总觉得景珠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和上回见面时上官小侯爷看我的眼神很像。”

        裴溪亭闻言一琢磨,说:“管他呢,你安心准备武考才是要紧的。”

        裴锦堂说:“你说得对。”

        俄顷,步素影过来,裴溪亭便向裴彦告辞,带着步素影往外去。裴锦堂随行相送,说:“姨娘,总归咱们以后还是要常常见面的,我就不说什么告别的话了。”

        一行人离去,裴彦看着步素影的背影,怅然若失,暗自红了眼眶。

        裴溪亭和步素影坐马车到了宫门口,裴溪亭先行下车,伸手搀步素影下来,转头就看见了裴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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