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不可能一路把地道修到利佩阿去,总有冒头的时候。他们出来的那一刻,就像游戏里从箱子中钻出的地鼠,会被锤子一样的子弹命中脑袋。

        飞艇如法炮制地接回菖蒲小组,最后带上白格,朝着雷达标出的地点前进。

        地底的空洞被清楚明白地探测出来,飞艇直接载着几人到出口等待。

        白格上来以后,来到武器架上,拿起一个单兵火箭筒,走到鹿鸣秋的身边,一字一句说:“用这个。”

        “不要添乱。”黑格立刻发声阻止道,“教会的人需要留下活口审讯。”

        白格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神态语气像极了叛逆的问题青少年,但手上的动作倒是听话地放下了。

        鹿鸣秋听了他的话,心虚地眯了下眼睛,坦白说,她刚才真没想到这个,拿狙击枪纯粹是因为它在最外面架着。

        她呼出一口气,放下枪,交给同样擅长狙击的蝴蝶,说:“盯好,尽量先别杀人,把他们圈起来。”

        说完她站起身,重新牵起一旁站着的小羊,来到飞艇的另一端,从置物架上拿下医疗箱,低声说:“我先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燕衔川抖抖耳朵:“咩。”

        她刚从被困的蛛网中脱离时,身上几乎有上百道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些是长长的平滑的口子,一些是带有锯齿的血痕,像是被锯链勾过,伤口边缘的皮肉都翻卷起来,像是收缩的玫瑰花瓣,还有烫伤,冻伤……最严重的是一个个血洞,小拇指粗细,向外渗出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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