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眼睛,燕衔川没有看清,只见到一个红色的物体穿过白网,直直刺入,翻搅,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痛迫使她激烈地挣扎起来,让对方想直接借此刺穿大脑的举动被迫中断。
那些蛛网绝对不只有麻痹的毒素,它们必然缓慢地腐蚀了她的皮肤,不然她不会如此轻易地受到这么多伤害。
不过鹿鸣秋此刻再看对方身上的伤口,却发觉那些不深的划伤都已经有开始愈合的迹象了,瞧着最深的血洞,也不再滴血。
她拧开碘伏的盖子,用棉签沾了,挨个伤口消毒。越是涂抹,越是心惊。
“你的眼睛……”鹿鸣秋轻声说,“可以先用义眼代替,要用你的dna培养新的肉眼最快也要两周时间。”
“义眼的功能和肉眼没什么区别,甚至要更多样化一些,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负担。”
她哑声说:“别担心,手术等回去就能做。”
我本来就没有担心啊……燕衔川大为不解,只是眼睛瞎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左右她现在也说不了人话,心里的不明白也解释不了,看对方好像并没有嫌弃她,还是抓紧时间享受最后的亲密时光更重要。
燕衔川也不做别的,就往鹿鸣秋怀里一拱。
她也不用做别的,不开口,只需要站在那儿,就足够牵引鹿鸣秋的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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