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复折涵突然拽了拽她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说:“要不等会再说吧。姐姐的花的确是我自己要弄的,殿姐姐你别说她。”
“你是好意,人家领情了吗?”说完又转过身,对复悦池毫不留情,“我找她确实有事,你能自己搬吧?我觉得你应该是可以的,毕竟复大小姐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无所不能,也无往不利。”
复悦池苍白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呆呆地看着殿殊,听不懂这番话一样,她感觉自己头脑发晕,头皮发麻。
好像第不知多少次从殿殊话里吃过刀子,原以为下一次会将关系拉得近一点,似乎每次都是事与愿违,甚至越来越远。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争锋相对,更加糟糕了。复悦池觉得非常难过,也非常难堪。尽管如此,也还是抱着挽救的心态,张了张嘴,最后说:“好。”
于是那天,她殿殊和复折涵回到三楼属于复折涵的卧室里,在面朝花园的那个阳台前,喝着冷饮,吃着果盘,聊着有关国内外绘画的一切。
中途复折涵去接同学打过来的电话,殿殊一时间空闲起来,她百无聊赖站在阳台栏杆前,看向精致的花房方向。
她的记忆力很好,清晰的记得。
那天复悦池穿着最简单的荷叶包臀牛仔短裙,个黑色纯欲法式短袖,看起来青春气十足,像是被染着黑色气息的布偶猫。为了防止衣服弄脏,复悦池特别聪明,在身上还套了个一次性透明防脏衣。
她看着那来来回回进出在花房与花园间的忙碌的身影,心底没由来的沉静。
复悦池把一排排盆栽搬出来后,并没有按照整齐划一的顺序排,不仅如此,还越放越不对劲,等复悦池放完后,她才知道那不是乱七八糟摆的,而是按照固定的笔画,固定的笔顺,摆成的一个十笔的“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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