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给少女的打击是惊天动地的,殿殊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麻意遍布全身,整个人彻底怔住,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对她态度恶劣的是她;对她横眉冷眼的是她;对她冷嘲热讽的是她,她不痛恨,不反驳,竟然生生全受,依旧持着最炙热的心,动着最珍贵的情,毫不把她的排斥当成厌恶。
复悦池,你到底在喜欢什么啊?
殿殊揉了一把头发,仰起头呼出一口气儿,心里乱成一团,坐也难安,站也难安。
她喝光了杯中的冷饮,心里还是觉得有种说不说道不明的感觉,仿佛有某个认知,被彻底打破,让人一时难以接受,无从下手,着了魔一样。
当局者迷。
十七岁时的殿殊是如此,虽然成长不少,现在有时依然当局者迷,不过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
刺眼的灯火落在大厅地板上,倒映出大厅内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以及两道纤瘦几乎要抱作一团的黑影。
殿殊的视线越过空气,看着门口站着的浑身酒气的两人,心里登时生起一股暗流涌动的怒火,锐利的目光利刃般落在复悦池身上,眸底深处的不悦仿佛要将人整个刨开一样。
她刚想说什么,眼前忽然浮现的身影,突然和眼前的人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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