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畜生结婚的。”复悦池冷笑着,“你想从我这里问什么?要么直说,要么不说!”
殿殊瞬间冷下脸来,醉酒后的复悦池并没有比以前好说话多少,甚至态度和话更加糟糕。
殿殊脸色阴沉:“既然这样,那你的问题我回答你,答案是,不是!改掉你那口无遮拦的毛病,这样我迟早收拾你。”
“收拾我?你现在腿脚不便,现在是我可以先收拾你!”
殿殊危险的微眯起眼睛。
复悦池看着眼前一脚搭在沙发上,背依靠在靠枕上的人,她起身走到殿殊面前,伸手,意味隽永的笑了一下,随即掐住对方的下颚,强迫对方抬起头。
她微微低头,带着恶意的目光打量对方,说:“脸色这么难看,原来你不喜欢被人俯视啊,殿、大、小、姐!不过我有个问题非常想问你,你不离婚是因为合约对吧?你不想离,而我想离。那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不择手段,什么时候搞到对你不利的证据,你到时候想怎么处理?”
“没做过,哪来的证据?”殿殊反问。
“确定吗?”
殿殊:……
殿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瞬间有稍纵即逝的错愕,那种仿佛被刀尖刺到的,既吃痛又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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